人,亦罪不可赦,而且令弟平时的品行便堪忧,依我看,死有余辜。”
有了谢崇青转圜,众人的话头被转过了几分。
范玉凝咬着唇,脸色泛白,一时语塞,求救的目光看向桓胄。
“谢大人说的是,冒犯殿下确实是死有余辜,可若是那范随只是发觉了瑜王的身份而被杀人灭口呢?”桓胄不咸不淡。
“你也说了,范随此子品行不端,那同僚的证词万一有偏见性呢?那夜天那么黑,万一看错了眼,而且范随素日公务值卫并没有出过差错,死的那夜,究竟为何非要探查马车。”他意味深长道。
无论他们如何掰扯,都并没有把谢崇青与燕翎的私情攀扯出来,若是有谢崇青撑腰,群臣难免顾及,而谢崇青自也不会无故暴露。
毕竟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瑜王与朝臣私通,说出去都是有损女子清誉的。
朝臣顿时恍然大悟,中书令举棋不定:“那便叫廷尉再审问罢,至于瑜王殿下……”
桓胄悠然道:“代监国政一事瑜王殿下已然不合适,此事交由……冀王罢。”
原本还在置身事外看戏的冀王突然被天上降落的馅儿饼砸了个准,喜不自胜。
中书令自然也是心花怒放。
唯有惠王又懵又急,有些不可置信。
中书令应和:“那便如此决定。”
将将散朝时,谢崇青冷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