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……只能尽人事听天命。”
他们心里都清楚,太后恐怕压根就没让太医们“管”,自然也只是以为陛下中了寒食散,上瘾至极。
二人甫一听到这消息,不动声色对视了一眼。
“什么?”太后装作遗憾不已,喟叹了一声。
皇后几乎是没有掩饰:“可……陛下并无子嗣,这皇位……”
“自然是由旁支兄弟来继承。”谢崇青淡淡道。
太后眸光闪烁,视线落在了燕翎身上。
“够了,皇兄危在旦夕,你们不想法设法倾力救治,反而在这儿说什么皇位。”燕翎眉眼冷色浮动,怒意勃发,“怎么?你们是巴不得皇兄死么?”
太后斥责她:“你这话是何意,陛下虽不是我亲生,但到底叫我一声母后,且国不能一日无君。”
太后的心思那是遮也不遮,到底还是存了叫惠王继位的心思。
欲使其亡,先让其狂,桓氏迟早要反,那就逼得他们尽快反,倒行逆施,名不正言不顺,不会有什么好下场。
燕翎回了毓庆宫,寒露顶着哭得一双红肿的眼眶不可置信的扑了过来。
“殿下。”寒露埋在她腰间又哭了起来,“外边都说您被乌渠人掳走,生死不明,奴以为……”
“我没事,符离还活着。”她把这一则消息告诉了寒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