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桓胄果真也停了脚步,未曾踏入内室,他脸上闪过诧异:“你这是做什么。”
“我是耐何不得,但你若敢过来,那我便只能是一句尸体,到时候看你如何跟旁人交代。”
“让我猜猜,百姓会说你为惠王故意报仇,会说你杀功臣,毫无容人之量,你纵然再北伐,那目的结果可就不一样了。”
不得不说,燕翎一字一句都戳在桓胄的心坎儿上,他现在缺的不是兵也不是人,而是正当的理由,是完全有利他的舆论。
没有正当理由的屠杀与反叛,都是来路不正,会遭文武百官、百姓唾骂,在历史上都会遗臭万年。
“殿下冷静些,有话好好说,何必激动。”桓胄血液里的沸腾冷静了下来,为了安抚她当即退了两步,退出了室内。
同时他心头疑窦丛生。
他最是清楚那药了,药性霸道,中者浑身无力,必须与人交欢,否则便会其痒无比,莫非是有奸夫……
“殿下,你如今身子可好?”他微扬的唇角泛起了一股冷色。
“你的酒,我岂敢喝。”燕翎冷笑了一声,想要打消他的念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