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思敏感,在他身下问:“怎么了?”
她声音娇媚如水,婉转动听,她与那胡奴日日在一起,曾经在太学进学便总见那胡奴守在身侧。
她有没有与那胡奴交欢过,谢崇青像个阴暗的觊觎者,每日怀疑这个怀疑那个。
“没事。”他俯身吻了温她的额头,现在这种交融之时提起旁人简直浪费。
反正不管如何,那人已死,她现在是他的。
谢崇青瞧着她眼尾泛红动情的样子,亦情难自抑,遂深深沉身。
春宵帐内,身躯痴缠,抵死不消。
……
显阳殿
兴宁帝眉心紧蹙,烦扰笼罩在眉宇化不开,皇后沐浴后从屏风后缓步而出,一身正红色薄纱寝衣妩媚娇艳,胸前开领极低,雪峰呼之欲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