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们现在?”
“挪过去。”夏盈小心翼翼地躺在船上,给李景泽做出示意:她开始在地板上蛄蛹。
将震动幅度降低到最小之后,触须果然没了动作,但它显然还没有放弃,它就像一个吃酸奶一定要舔干净酸奶盖的人一样,开始沿着甲板搜寻。
夏盈抿着唇,她比起李景泽,距离匕首更近,如果想在触须之前捡到匕首,她就得换一个移动方式。
她开始催眠自己这里不是冰冷的甲板,而是温暖舒适的床。
夏盈开始在甲板上翻滚,以最大的努力尽量不发出震动,触须在这期间一直跟她紧贴着几乎不到一臂的距离。
庞大的压力下,夏盈的嘴唇咬出了血,却丝毫未觉,她咬着唇,捡起匕首开始用最快的速度切割束缚自己双手的绳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