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见了,一块喝点儿。”
话是对裴邺说的,可目光注视的却是周鸢。
裴邺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生冷:“改天吧。”
那人也没强留,微微颔首,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用下巴朝周鸢一指:“这谁啊?”
笑容有些猥琐,尤其下巴还留着一小撮胡子,形象就像是周鸢小时候看过的抗日剧里的太君。
而且那个神态,就好像她是个完全不被人放在眼里的物件。
说周鸢一个小姑娘怂也好,说她审时度势也罢。
她站在裴邺身边没有说话,不过她心里的小本本已经把他埋在地底下的八辈祖宗都问候过了。
他们堵在走廊,裴邺往前走了两步,他又恢复了往日那副轻浮不羁的面孔,答非所问:“几年没见,听说你爸把你关澳洲了,还找人看着,真的假的?”
裴邺浪荡地笑了几声说:“老爷子发这么大火,肯定是你干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了吧?要我说,你爸还是太心软了。”
那人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