鸟空荡荡的脚丫,信桶没了,也就是说,小海鸥真的把信给它送出去了?!
胤禛这般想着,也这般问了出来。
白鸟听不懂胤禛的话,它低下毛茸茸的脑袋,理了理翅膀上的羽毛,然后抬起黑豆眼,好奇的打量胤禛。
它明明什么都没有表达,落在胤禛眼中,却是以为白鸟,承认了他的猜想。
先前因无法,和胤祉一起玩儿的失落,立即被喜悦冲散。
他兴冲冲的拿来纸笔,然后在纸上写下,他怀疑三阿哥也是海螺这件事,接着拿出一根信桶,塞好信纸,再次帮到白鸟的腿上。
熟悉的失重感再次传来,白鸟不可置信的望向胤禛。
仿佛在问,你这人怎么能这样?!
却被胤禛再次错误解读,以为白鸟是在和他说再见。
最后,在白鸟幽怨的眼神中,胤禛和它挥手道别,“小海鸥,一路走好!”
翌日,寅时过半,尚在睡梦中的胤禛,被苏培盛从床上薅起,穿戴洗漱,直到被推着出了门,胤禛都未完全清醒。
他盯着惺忪的睡眼,脚步虚浮的来到尚书房,小屁股刚一沾到板凳,那边困意便如潮水般袭来。
他敷衍的反抗了两下,随后索性妥协,干脆趴在桌子上,呼呼睡起了大觉。
胤禛是在胤祺的推搡中醒来的。
他揉了揉朦胧的睡眼,“怎么了?是要去吃饭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