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亲手给她戴项圈的时候,她的心里动了动。

她发自内心地渴望关爱,因此格外看重细节。

很巧的是,蒲原的细节做得非常到位即便强压着怒气,他依然体贴地调整着项圈,伸进一根手指,贴着后颈试了试松紧,免得勒到她。

他接好狗链,把她的双手捆缚在身后,双脚也捆到一起。

手铐和脚铐内侧都垫着一层柔软的皮子,只要她不剧烈挣扎,就不会留下痕迹。

这个姿势很难稳住平衡,顾惜珍不得不偏过脑袋,脸颊紧紧贴上冰冷的地砖。

屁股随着她的动作翘得更高,尚未从红肿中完全恢复的私处大敞,还在不停流水。

这个姿势毫无尊严,非常没有安全感,她开始紧张地用目光追随蒲原的动作,小穴一缩一缩。

蒲原没有使用道具箱里配备的短鞭,而是拿出了一根手指粗细的竹鞭。

“这叫金丝竹,漂亮吗?”他故意折磨顾惜珍,握着竹鞭在她脸上轻轻拍打两下,示意她观察细节,“打屁股的时候比短鞭疼得多,竹节又密,打完之后,隔两厘米浮出一块红肿,就像把竹子印在身上一样,漂亮得很。”

顾惜珍吓得一哆嗦,难以置信地问:“不会吧?你下得了手吗?”

“我就是对你太纵容了,你才会蹬鼻子上脸,一而再再而三地撒谎。”蒲原脸色一寒,抄起鞭子在她屁股上抽了几下,“认清自己的身份,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?”

竹鞭拍击皮肉,发出“啪啪啪”的响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