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胆的女人真空上阵,只在凹凸有致的肉体上披了一层淡紫色的薄纱,手里拿着一把游戏枪。

只听“嗖”的一声轻响,枪口射出一支插着紫色羽毛的小箭,恰好扎中一位幸运观众的心脏。

那人吓了一跳,还没来得及反应,女人便娇笑着走到他面前,抬腿跨坐在椅子上,熟练而柔媚地把半硬的生殖器纳入身体,快速上下起伏。

顾惜珍觉得,是她操男人,不是男人在操她。

在烈性春药的作用下,顾惜珍开始滋生危险的念头。

她想变成那个女人,在观众的座位之间游移,随便挑一根看得上眼的鸡巴,不知羞耻地坐下去,每干几十下就换一个男人,在不同的鸡巴上留下新鲜的淫水,被不同的龟头顶上高潮。

从哪个男人开始呢?

她的呼吸变得急促,阴蒂在狗嘴里一跳一跳,目光来回逡巡,寻找身材还过得去的男人……

又是“嗖”的一声轻响,插着紫色羽毛的小箭扎中戴着雄鹿面具的男人。

顾惜珍再次将目光投向那张面具,仰起细白的脖颈,艰难地吞咽口水。

顾建瓴低头看着胸前的小箭。

羽毛的另一端像强力吸盘,紧紧吸在他的白衬衣上,留下一点儿浅紫色的污痕。

他皱了皱眉,在紫衣女人走过来之前,拔下小箭,塞到梁涛手里。

梁涛:“……顾总?”

如果他没看错,顾建瓴的裆部已经出现隆起。

看来传言说的不对,自家老板生理机能没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