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算缺乏经验和技巧,也足够让顾惜珍爽到升天。

“啊!太快了!太快了!”顾惜珍的长发完全披散下来,身子被詹云斌撞得上下乱晃,分开的双腿间不停进出着一根肉粉色的巨物,淫水疯了似的往外淌。

翘起的龟头时不时找错角度,紧抵着阴蒂重重往前滑,沿路溅起看不见的火花。

“阿云,阿云!”顾惜珍准备好的策反说辞压根没机会说出口,被詹云斌干得舒服得不行,也刺激得不行,只知道高高低低地叫他的名字,“阿云……呜呜……阿、阿云……”

刚开荤的猛兽根本不知道节制,恨不得把今天新学的姿势在她身上用个遍。

詹云斌提起顾惜珍,把她按在胯下,摆成标准的跪趴姿势。

他知道很多女人觉得这种姿势太过耻辱,因此一边把水嫩嫩的小穴干得“咕啾咕啾”响,一边伏在她背上道歉:“珍珍,对不起,我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,我就是……”

热汗顺着他的额头滴下来,“啪嗒啪嗒”落在顾惜珍的肩上:“我就是想做……我停不下来……”

詹云斌大概这辈子都没一口气说过这么长的话。

他说完就彻底闭上嘴,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操穴这一件事上。

顾惜珍被詹云斌操了整整两个小时。

上翘的龟头把体内的敏感点蹭到红肿,也把她磨得死去活来。

一切结束的时候,她连腿都合不拢,膝盖上全是磕出来的淤青,刚扶着墙站起,精液就像泄闸的洪水似的疯狂往下涌。

詹云斌和顾惜珍对视,发现她像吸饱了精血的妖精一样,变得更加诱人。

他的占有欲上来,用指腹用力揉搓着娇嫩的红唇,恨不得把她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。

顾惜珍察觉到詹云斌的软化,心里一喜。

她顺势软倒在詹云斌怀里,央求道:“阿云,你救救我,跟我一起逃出去好不好?我不想留在这里,我连一天都待不下去……”

她说到这里,动了真情,声音里带出哭腔:“我好想回家,好想我哥哥……”

詹云斌把顾惜珍抱到马桶上,沉默地调好热水,拿起花洒帮她洗澡。

他没想到自己射了那么多,多到蹲在她脚边,用手指疏通了半天也没清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