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没想好应该怎么应对,就被忽然变化的动作打乱阵脚。
顾惜珍放过不停收缩的马眼,含着硬硕的龟头快速舔弄了几下,深吸一口气,不顾喉管传来的不适,努力把肉棒往深处吞。
詹云斌深藏不露,无论是性器的长度、粗度还是硬度,在她经历过的男人中都排得上号,她好几次被龟头蹭得上颚发痒,喉咙发紧,却咬牙撑了过去。
身边的女人都在给她们的搭档口交。
不过,大部分男人没詹云斌这么安分。
他们或是趁机揩油,手指钻进女伴的衣领中,揉弄白嫩的双乳,把玩小巧的乳头,或是恶意地刁难她们,在快要射精的时候拔出鸡巴缓解快感,沾满口水的肉棒砸在她们脸上,发出“啪啪啪”的响声。
年纪最小的少女先一步崩溃,推开那个瘦猴似的搭档,爬起来往窗边跑去。
她还没推开窗户,便被几个守在附近的打手合力按住,年轻又青涩的身子在挣扎中变得一丝不挂,嘴里发出绝望的哭喊:“求求你们放过我吧!救命……救命啊!”
陈京享受着胯下女人的服务,掀起眼皮冷漠地看了少女一眼,杀鸡儆猴道:“看在你是个处女的份上,本来打算好好栽培你,不过,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,也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。”
他对领头的打手道:“带下去,让兄弟们好好松快松快。”
少女面露惊恐,高声叫道:“不要!别碰我!别碰我!”
“谢谢陈经理!”领头的打手狞笑着挥了挥手,几个男人七手八脚地捂住少女的嘴,抬着赤裸的身子退出房间。
顾惜珍心里一寒,脸上没有露出什么表情,舔得却更加卖力。
十分钟过去,陆陆续续有人射精。
詹云斌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,存在感极强地堵在她的口腔中,马眼分泌的前精和唾液混在一起,尝起来又咸又涩。
顾惜珍凭经验猜测,詹云斌大概属于很持久的那一挂,再度抬眼直视他,目光中流露出哀求。
詹云斌被她的眼神牢牢吸住,绷紧厚实的嘴唇,暗咬牙关,尝试着在紧致的喉咙里抽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