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分寸,别玩得太过火。”

“诶?钧哥这是在吃醋吗?”贺时青露出意外的表情,“兄弟如手足,女人如衣服,你不至于为了一个结过婚的女人跟我生分吧?”

邵钧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在,像是在向他表明态度,又像是在提醒自己:“……当然不会,咱们俩是发小,多少年的交情了,一个女人怎么比得过?我只是担心你在她身上弄出什么痕迹,给自己惹麻烦。”

邵钧说的这番话,不能算错。

他和贺时青从小就好得穿一条裤子,父母死在毒贩手里之后,是贺时青仗义地把他从医院接回家,管吃管住,还动用自己的零花钱给他交学费。

贺时青的妈妈长得很漂亮,嫁给德国商人之后,跟着丈夫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,除了给钱,不怎么管他,他也就越来越玩世不恭,为了追求极致的刺激,几乎不择手段。

邵钧劝过好几次,可他根本不听。

此刻,听到邵钧的提醒,贺时青非但没有收敛的意思,还玩味地笑道:“你不是说,珍珍只是普通的家庭妇女吗?就算弄出痕迹,又能带来什么麻烦?”

邵钧犹豫片刻,还是没有说出顾惜珍的身份背景,只道:“反正,你别勉强她,也别欺负她,我对她的屁股没那么感兴趣。”

邵钧知道自己管不住贺时青,又把顾惜珍单独约出来,提醒她道:“贺时青没你想的那么好相处,没有我的同意,你别跟他出去。”

顾惜珍也对“开后穴”这事有点儿犯怵,却看不惯邵钧大家长式的做派,敷衍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
她上午还答应得好好的,下午就跪趴在贺时青的床上,摇着屁股等他喂鸡巴。

“宝宝,我说过我不会强迫你,咱们循序渐し笙ňS进,你一喊停,我就停下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