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告诉顾惜珍:别喜欢我,我不会爱人,也不会照顾人,什么正面的反馈都给不了你。

他还想问问顾惜珍:你不是有老公有孩子吗?在外面玩玩也就算了,怎么还当真了?你……你打算放弃阔太太的安稳生活,跟着我这么一个有今天没明天的穷警察吗?你疯了吗?

可他一个字都没有问出口。

他被她舔得头皮发麻,被湿热的小穴夹得腰椎一阵阵过电,理智溃散,大脑变得一片空白。

邵钧在射精的最后关头,狼狈地拔出红到发紫的肉棒,把顾惜珍塞到贺时青怀里。

肉棒直挺挺地往上翘,精液带着强劲的冲力,喷到顾惜珍的胸口、下巴和嘴角,把她弄得一塌糊涂。

顾惜珍失神地舔了舔唇边的白精,小穴毫无停顿地吃进第二根鸡巴,爽得十根脚趾紧紧蜷缩。

邵钧射得双腿发软,重心往后倾斜,跌坐在软垫上,一不留神打翻了盛满浊液的塑料盆。

浓郁的栗子花气味在密闭的空间中弥漫,他望着正被贺时青侵犯的顾惜珍,心口狂跳起来。

第0248章 噩梦

这天晚上,邵钧在顾惜珍的身体里射了三次,贺时青射了两次,最后一次直接灌进她的喉咙里,这才偃旗息鼓。

顾惜珍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,靠在邵钧怀里,任由他抱着自己去浴室洗澡。

邵钧不擅长照顾女人,粗鲁地把她的长发搓得满是泡沫,挺起半硬的鸡巴,一遍遍戳进松软的14苼55苼06穴里,将黏稠的精液导出来,又往她身上涂抹沐浴露。

“我好困……”顾惜珍懒洋洋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,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,看向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,“又困又饿……”

邵钧给顾惜珍冲干净,用宽大的浴巾裹着,扔到自己的床上,到厨房给她热汉堡和炸鸡。

他端着盘子回来的时候,顾惜珍已经趴在床上睡了过去。

贺时青骑坐在她腰间,耐心地将长长的卷发吹干,在手心倒了很多药油,抹向被散鞭蹂躏的后背。

邵钧的困意也涌了上来,等贺时青给顾惜珍抹好药,关掉所有灯光,上床睡觉。

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夹着一个不着寸缕的女人,像三个刚出生的婴儿,紧靠在一起进入梦乡。

邵钧做了个噩梦。

说是噩梦,其实是在他的生命中发生过的真实,这十几年间,也早就重复了上百遍。

梦里,他提着沉重的书包,被黑暗驱逐着往家走,脑海里盘算着周末跟贺时青去哪家网吧打游戏。

他的游戏打得还不错,努努力的话,说不定可以做职业选手。

文化课成绩也数一数二,继续保持下去,考个重点不成问题。

总之,他不想跟爸爸一样当警察。

警察有什么好?又苦又穷,忙起来几个星期不着家,妈妈既要照顾身体不好的爷爷奶奶,又要照顾他,常常躲起来偷偷哭。

邵钧走到家门口,取下脖子上的钥匙,打开房门。

躲在门后面的男人给了他一闷棍。

不是入室抢劫,是道上的毒贩寻仇。

爸爸抓了他们的老大,昨天刚枪毙那个毒枭,今天他们就找上门。

总共六个男人,手里有枪。

没打算留活口。

邵钧顶着满脸的鲜血睁开眼睛。

他第一百三十四次睁开眼睛,趴在客厅的地上,看着一米开外的,血淋淋的头颅。

爸爸的头颅。

邵钧早就不知道难过是什么感觉。

那个天真的、单纯的自己,早在十几年前就死了个彻底。

他看着那些穷凶极恶的毒贩轮奸妈妈,把爷爷奶奶按在厚厚的棉被里闷死,看着领头的那个刀疤男举起消音手枪,抵在妈妈的太阳穴上。

年少的自己绝望地撞向冰冷的地砖,发出“砰砰砰”的巨响。

他知道他不会醒。

噩梦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