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她安分待着,她姐姐是保不住,但柏家也不会放着她不管,无非铂金包少买几个,奔驰少换几辆。”

“所以,我叫你别理这些人。只要好好听话,柏家总少不了他们的――懂了吗?”

闻弦歌知雅意,这话明白得就差指着他鼻子说了,奉星如焉能不懂?他放下茶杯,十分顺从地应声。

奉星如不提异议,也不再多问,如此安分守己,倒让柏闲璋多看了他一眼――他没怎么跟这个弟媳单独说话交代事情过,今天多少有些出乎他意料。原来他是个听话的,柏闲璋拿视线在他侧脸上扫了一轮,也许是茶水的缘故,他的唇周沾了些水光。

“大少爷要是没什么事,我就先回房了。”奉星如抿了抿唇,略显拘谨的样子,柏闲璋收回视线,点头应了。他目送奉星如出门,心里服帖了些。上上下下折腾他这么久,总算还有个乖顺听话的。

终于回了房间,房里并不想他想象的安静――男人的外套和包都摔在椅子里,桌上温着茶,咕咕地冒着水声。衣帽间里传来?O?O?@?@的声响,奉星如也放了包,就在外面解了手表。

男人走出来,他还没换家居服,衬衫掖进裤腰,俯身从酒柜里抽了支酒,他走过的时候,带起一阵隐约的、牛至琥珀的甜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