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是被阻拦的闷响,还有男人的挑衅:“做什么,打了柏闲璋还不够,连二少爷都要打?”

柏淑美放下书,站起身走向床榻。他听见床上的人一边隐忍着嘶气,一边说:“我没告诉他,他今天受的拳头,有一半是你的。”

柏兰冈若有所思,奉星如趴在枕头上,后背顶着热奄包,中西折衷的洋房里全是药包那股熏人的药酒味,药包下的皮肤已经微微发红。

柏兰冈惯不是个伺候人的,柏淑美已经单腿坐上蚕丝被,伸手替奉星如调整药包的位置,奉星如扭头看他动作,呼了口气。他动弹不得,只能用两只眼珠子转到柏兰冈脸上,“我忍你很久了,柏兰冈,以前,过去,还有昨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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