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想办法给大哥安排一次,树莓的话急不得,他以前吃过了谁叫他不珍惜,他的主场在下半部分
不过好消息是上半部分快写完了,也没剩多少剧情,坏消息是本鸡苦手,写得好慢,而且!我会泼一盆狗血结束上半部分,奉哥可能会吃苦头,提前给老婆们预警,到时候被雷到了不能打厨子啊(逃跑(四处逃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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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那惹人恼怒的补膳便是这么来的。柏兰冈嘴上要五叔滚,可真等佣人留下托盘,他倒是很重手地挖了几大勺厚厚的药膏丢在碗里,用清透冰凉的参汤泻开,黑乎乎的一碗浊水,男人就举着匙羹塞到奉星如嘴边:“快点,吃。”
浓郁的药腥味刺鼻,奉星如偏了偏头,后颈的新鲜伤口撕痛――柏兰冈方才钳着他的屁股在他穴里射精的时候,发狠往脖子后的那块肉咬去,奉星如没被他射晕,也要溺死在过量的浓香爆炸里。
Alpha情事刚息,如愿地标记了雌伏的猎物,还给他喂了食,完整地满足了一头公狼的兽性。
因此那股馥郁繁重的香一直在周身稳定地萦绕。即便他下楼的那段时间也不曾清淡,奉星如愈发迷惑了,究竟是男人留下的,还是他被标记之后,自己散发的?
不论如何,都是柏兰冈的味道。
没有任何一头雄兽会喜欢另一头同类的信息素,遑论踏入被标记分明的领地。甚至连靠近都是一种刀光剑影的争斗。柏兰冈很放心,他垂眸盯着奉星如吃完了他喂的所有东西,低眉顺眼驯静温顺,总算是合心一回。
他扔了匙羹,瓷器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,回荡在奉星如的灵台里,恍如天宫惊雷。药膏的余味留在嘴里还没散去,不知如何形容,甜的,涩的,仿佛又有些蜜糖香,以及浓厚的腥气。这腥气复杂,药材是地里长的,自然有土腥;似乎又有血腥和肉的油腥,又是怎么回事?
“什么做的?”
男人不在乎兄弟们究竟送上来什么汤什么药,凡家里有的,差不了。他满不在意地起身脱衣,长腿一迈走向浴室,“说是膏方,无非什么红参鹿茸阿胶石斛之类,不用问。”
奉星如于是闭上嘴,不管什么味道,都不是凡品。
他还知道,男人并未尽兴,甚至可以说兴头刚起――夜色漫长,果然那座氤氲了潮热雾云的山随着月的迁移再次覆来,奉星如自愿在月下深林间迷路。
也并非不作他想,他接纳野兽的冲撞时,也有些飘忽的记挂:他今日献身,某一位善妒的年轻人又该妒火滔天了。
柏千乐的确大度不了――他洗了澡,要找他的星如哥,踏下楼梯却发现佣人们匆忙错乱,主人家竟不回房休息,而是团圆着,各个脸色难看。发生了什么他这个家主不知道的的事?
他抓起肩上的浴巾擦去发丝上坠落的水珠,“大伯,五爷?”
柏闲璋抬他一眼,“去哪里?”
“我哥呢?”
“楼上。”见他要转身,那道冷淡的声音更刺道:“我要是你,我就不会上去。”
柏千乐的脚跟停了,抓着毛巾,“五爷什么意思?”
柏淑美冷眼摄他,这尊金佛又不开口了。还是柏闲璋替他把话说完:“老二在你哥房里。”
连牵着狼狗巡夜的卫兵都放轻了脚步。
无人敢打破此刻死寂――但凡喘着气的,都听懂了话中那不堪入耳的隐晦。一个男人在另一个男人的房里,有什么事这样见不得人,非要把他这两个主人关在门外?
柏闲璋、柏淑美都明眼看着这个后生家主的面容一寸寸阴沉,他如今长进了,懂得养气藏锋,含怒而不发:“二伯……”
柏兰冈如何,他说不下去,显然盛怒。他深深地吸了两口气,粗重的呼吸振在每个人的骨膜上:“他到底懂不懂!星如哥现在是我的人。”
他那口气呼出去,又恨:“哥也真是太贪心了,有我还不够?”
他自己认了,柏闲璋可是好一本账跟他算:“还没问你,你跟星如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