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他和柏兰冈当真是上辈子结了血海深仇――男人总是能刺破他心里防备最薄弱之处。奉星如喉咙里含了一口腥气,他听见自己冷笑,奇怪于自己也会发出那么冷酷的声音:“还要说多少次,二少爷,我真正选择的,只有你。”

柏兰冈始料未及。

奉星如没有看见他墨镜下微微张大的眼眶,一而再再而三地扒弄自己的不堪,叫他屈辱:“尽管对你而言是侮辱,有我这么不要脸的人狗皮膏药一样贴在你柏兰冈的名誉之后,毫无贡献却分走你一半功绩和荣耀,但是当年,奉太太领我上门的时候,我眼里只看见了你。”

“你什么意思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