奉星如被他压在他市中心cbd超高层那套豪华大平层的墨绿色丝绸床褥里,他仿佛以为自己身上还黏着小区扫不干净的黄泥――
柏淑美翻出房产证拍在他脸颊边,恶声恶气:“一个车库值得你躲着我躲那么久,怎么样,现在家里热水器坏了,你管不管?”
“白纸黑字,你敢说这里不是你的房?”
他两条腿跨开钳制奉星如的腰,大腿跟液压剪一样,奉星如动弹不得――也舍不得挣下。他余光里是红彤彤的房产证,恍惚地,到像是结婚证。说实话,那时候柏淑美把房产证摔在他面前时他还莫名其妙――直到打来,翻到持有人那一页,看见柏淑美三个字后面的他――奉星如,惊得目瞪口呆。
开玩笑,柏淑美这套市中心的豪华大宅光楼面少说都要半个亿,他疯了?
柏淑美的脸却扭向窗外,奉星如哑口无言,突然间身价千百万倍,他没有欣喜的感受――茫然,迷惘,还有,怀璧有罪的沉重。柏淑美见他的反应不像是高兴――虽然他也料得到,但依然不甘心。奉星如问他加名字的税率多少,总价那么贵,税款定然不菲。他如实说了,屋檐下一片沉默。
奉星如捧着那本暗红封皮的房产证,真是感慨万千――礼重情义更重,他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,否则柏淑美一腔真情,也太辜负了。
他想,柏淑美总是那么偏执――他拒绝了他的求爱,他便另辟蹊径,一定要将两个人用某种形势捆绑至死。
奉星如抚膺长叹,这辈子,真真是载在他们柏家人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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