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承安说过,他们每天要巡视边防,所以每一段路程都很艰难。

虽然是不朝山下走,他们却要沿着另一条小路要一直去巡视边防。

走到山下骑着马,骑着骆驼再去巡视完。

回来之后再走这么一段艰难的路程,回到山顶上。

沈安安不知道为什么要把营地设在山顶,但是知道这必然是有原因的。

等他们到了营地,营地的人员立刻把他们先迎进营地,让他们休息一下。

顺带取暖,烘干一下身上的衣服。

热腾腾的姜汤,喝了一直打喷嚏的几个小战士,显然一下子就适应了过来。

他们每天都要经历过这么一次,即使不下来运送物资,他们每天也要去巡防边界。

每个人都习惯了。

沈安安把那火辣辣的姜汤喝下去,整个人暖了过来。

同时对于霍承安等每天进行的工作更加钦佩。

给他们准备的物资很快就安排好。

每个人一个大背包。

而沈安安则不需要背,主要是她一个人行走已经是很困难。

更不要说再背上一个差不多有20斤左右的背包。

回程的路更加艰难,不过回程的时候,沈安安尽力的靠自己。

这些战士和霍承安的身上比下山的时候负重重得多,他们全部都是靠自己背到山上。

这些物资有粮食,有吃的蔬菜以及各种用品。

沈安安不忍心给他们添麻烦,可是几次遇险还是得靠霍承安和这些战士把她推上去,拉上去。

沈安安的眼眶一路上都是红的。

觉得自己太内疚了。

如果一开始不是那么任性,非要跟着霍承安下山,就不会给大家添这么大的麻烦。

因为给大家增加了很大的困难,他们回到山上的时候,已经是半夜12点。

所有人顾不上吃东西,几乎是直接回到营房,倒在床上就睡着了。

沈安安身体很t累,依然打了水,用湿毛巾给霍承安把脸上的汗水泥水擦干净,给他脱掉鞋子。

这会儿才发觉霍承安的袜子上早就破了个大洞,大拇指就那样突兀地在袜子外面。

脚上都是走路磨出来的硬茧。

霍承安睡得沉。

沈安安把他的外衣脱去。

霍承安只是挑起眼皮看了一眼,发现是沈安安就继续睡着了,显然这一趟他们累坏了。

主要是回程的过程当中,过河的时候河水不知道为啥暴涨。

沈安安差一点儿过不了河。

最后没办法,他们只好解开了绳子,一个一个地往过。

到最后霍承安一个人跑了两趟,先把自己的背包送过去,然后再返回来把沈安安背过去的。

激流几次要把两个人冲走,都是霍承安硬生生地把沈安安抓了回来。

沈安安哭得泣不成声,她很难想象当初自己昏迷的时候是怎么被这些人抬到山上的。

这些最可爱的人,他们的环境如此艰苦,却没有人叫过苦,依然阳光开朗地面对所有的任务。

而自己今天给他们造成了这么大的负担。

昨天晚上黑暗当中什么都没看到,可是今天才发觉霍承安胸膛上有很多伤口,背上也有。

有一些伤口丑陋又怪异,很明显是受伤当时应该是自己私自处理的。

缝合的伤口扭曲得有些可怕。

心疼地用手摸着那些伤口,沈安安直落泪。

有了上辈子的经验,这辈子她已经很少哭,可是这会儿是真的有些心疼霍承安。

霍承安睡着了,给他盖好被子,沈安安也睡着了。

第二天一大早,沈安安就醒了。

无论他们多么累,这些军人第二天早上起床后想起依然会坚定地起身去做训练。

沈安安起来的时候,他们已经吃完早饭并且整装出发,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