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根本隔不住疼。

不消片刻,就觉得皮肤火辣辣的,脸也红透了,又羞又疼,气得直骂人:“你变态吧你,放开我!”

然而,骂得越凶!

打得越狠!

接连打了几十下,黎泽川手掌心都打麻了,才怒气冲冲停手,怒道:“闹够了没纪乐宁,我真是稍不留神你就给我作死,前和陆放结婚,现在又装不认识我,还没记起来是吧,没记起来我再给你长长记性!”

“你有病吧,突然闯进别人家说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!”纪乐宁发火。

然而,话音刚落,巴掌再次响起。

一下又一下带着狠劲。

纪乐宁疼得脑瓜子嗡嗡的,她感觉屁股都要被打开花了,但绝对的力量压制她根本挣脱不了,服软求饶:“君子动口不动手,有话好好说行不行?”呜咽着挤出两点泪花。

看见她哭,黎泽川才心软停手,松开她。

纪乐宁疼得第一次没站起来,扶了下他腿。

第二次才起来,弹簧一样敏捷地跳开,躲得老远戒备地盯着他,那双泪汪汪的眸子凄凄惨惨戚戚。

黎泽川静静注视着纪乐宁那双清澈中带着愤怒和胆怯的眸子,觉得她还真挺能演。

对于纪乐宁失忆的事,黎霄全程隐瞒,一开始是担心黎泽川知道了不好好在医院养伤,后来纪乐宁骗黎霄说自己想起了所有事,黎霄喜出望外,但之后纪乐宁又说要跟陆放结婚,黎霄和宁澜都没了主意,也不敢把这件事告诉黎泽川,导致黎泽川现在还不知情。

这会,他只觉得纪乐宁在耍自己,挑着眉梢冷声命令:“纪乐宁,你给我过来!”

周身不怒自威的气场让人胆寒。

纪乐宁恐惧又茫然,战战兢兢呛他:“你这人好奇怪啊,谁是纪乐宁?我又不认识!”

“是不是还没挨够打?”黎泽川活动手臂,起身捡起桌上一根生锈的铁衣架。

纪乐宁瞧见他要用这个打自己,吓得嘴一瘪直接放声哭了出来。

豆大的泪珠顺着面颊滚落,房子里一时间全被凄惨的哭声填满。

黎泽川僵住了,他就是吓唬吓唬纪乐宁而已,丢掉手里的工具,黎泽川忽然感觉事情不对劲,很不对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