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黎哥哥不是小孩子了,您不能动不动就打人!”
话音还没落下!
一耳光已经迎面扇了过来,那声音清脆、响亮,像匕首划过玻璃。
尖锐又火辣的疼瞬间在脸上炸开,蔓延至整个头部。
流血了,鼻腔里的血争先恐后涌出,滴滴答答往下落。
纪乐宁穿着件米色薄外套,嫣红的血液滴下,大片大片在衣襟前晕染开,像花期正盛的血色木棉。
黎泽川心疼得立马从蒲团上起身喊管家带人去止血。
纪乐宁却丝毫不在意自己当下的状态,用手抹了一把鼻腔里不断涌落的血,倔强地看着老爷子,撒谎威胁:“进门前我已经报了警!”
“还真是反了天了,一个败坏家业的不肖子孙养出个大逆不道的孽障!”老爷子气得直瞪眼。
一旁看戏的黎晔赶忙上前拍他爷爷后背,假意安抚:“爷爷您身体不太好,不能动怒,先坐下喝口茶。”将人搀扶着坐下,黎晔恭敬地双手递去一杯茶水。
昨晚黎晔亲自登门找黎泽川,承诺要给黎泽川一天时间赎罪,让黎泽川好好想想该怎么赔偿对和盛造成的损失,他的本意是想借此敲诈一笔,但事后又觉得光是简单的敲诈还远远不够,他的实验室非常烧钱,所以现在,他的野心是想将黎泽川掌管的凌风都一并抢过来,要是能拥有凌风这块血包,他将会有充足的实验经费。
于是,上午他便早早回到老宅给老爷子告状、洗脑,用了六个小时一一列举黎泽川坑害和盛的种种,将一些和盛集团过往的内部烂账都算在黎泽川头上,当黎老爷子看到和盛集团连续三个月亏损额达到百亿,整个人都要气炸了。
这会,老爷子手里端着茶杯,凌厉的目光气恼盯着面前两人。
纪乐宁不离开祠堂,私人医生只好往她鼻腔里塞了两团无菌棉球,便赶忙退出去。
“乐宁,别闹了听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