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言对于孔宸朗来说,就像是钥匙开锁一般,有着神奇的配对效应,白言的每次尝试,在孔宸朗身上总会得到如愿的结果。

“这五年你真的辛苦了,是不是当年我没离开,你就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,公子。”

白言的手指顺着孔宸朗的侧脸慢慢下滑,划过脸庞,划过嘴角,划过喉结,落在脖颈处,这个姿势,五年前,白言不知道幻想过多少遍,可是最终呢,最终实现的次数寥寥。

“只要从现在开始不离开我就不算晚。”

明明刚刚还在睡梦中的孔宸朗,突然冷不丁的说了句话,吓得白言一哆嗦,整个人应激性的缩回双手,可是自己却慢了一步,双手刚要离开就被孔宸朗一把抓住,孔宸朗宽大的手掌带着一丝身体的余温,用力的包裹着白言的双手,双手迫不得已的继续保持着原来的动作。

“公……丞相,你是何时醒来的。”

“你觉得我是何时醒来的?”

“白言不知。”

“我身上还有你不知道的事?你不应该对我了如指掌吗?我的一切你在五年前不应该就看了个遍吗?”

“丞相,你这是什么意思。”

“我不喜欢你叫我丞相,你得改口。”

“草民不敢僭越,望丞相体谅难处。”

“那丞相就命令你,你今日必须给我改口。”

“那丞相想要白言唤作何名?”

“你觉得呢?”

“那白言还是按照以前的规矩,叫丞相公子如何。”

“不够满意,明明我的关系已经如此亲密,为何还要公子下人的区分,况且白掌柜现在都不是下人,早就摆脱奴籍,为何还要自降身份呢?”

“恕草民愚昧,实在无法体己丞相,还望丞相明示。”

“白掌柜,郁城人人都说你聪慧过人,善解人意,可到了本相这里,为何就这样愚钝呢?”

“那是因为丞相威压非凡,普通百姓谁敢在丞相面前放肆。”

“你何苦一直在我面前强调尊卑礼数,你当真这么在乎这些东西,白言?”

孔宸朗诚恳坚毅的念到白言的名字时,白言总算是鼓起勇气将视线从自己的手肘上挪开,平行的到达孔宸朗半敞开的胸膛,胸膛上的肌肉比过去要健硕不少,稚嫩的气息果真在年岁的增长下荡然无存。

白言害怕自己的视线停留会给孔宸朗带来疑虑,所以立马向上,视线一点一点向上爬,孔宸朗的脸一点一点出现在自己的眼中,白言才惊然发现,孔宸朗的双眸中充斥着红血丝。

“丞相,你该好好休息了,今日就不要再纠结这种琐事了。”

白言说着用力挣脱着被死死束缚的双手,这样长时间保持着暧昧动作,白言有些不习惯。

“这不是琐事,说不定以后和白掌柜共事的时间还很长,这个称谓对我来说,还挺重要的。”

“这…那还请丞相指点迷津。”

“你说,我们之前的日子里都有过夫妻之实,那你该叫我什么?”

“丞相!这种话,对你我来说,百害而无一利!”

白言说着便用手捂住孔宸朗的一边嘴角,奈何孔宸朗抓紧的很,尽力为之也遮不全。

“怎么?和本相有这层关系,当真让白掌柜如此丢脸?”

“丞相,你何苦折煞草民,我们的关系已然过去五年之久,现在丞相位居高位,要是窗户纸被捅破,草民害怕丞相前路受阻,草民是替丞相考虑。”

“那无所谓,既然你想要替本相考虑的话,你就顺着我的心意叫下去,当然,你也可以选择不顺着我的心意,不过,你未来的路选择权在你自己手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