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不似过往,他不会像过去一样宠着、惯着、让着自己,自己失去曾经拥有的一切又能有什么能力翻云覆雨呢?

“你为何不敢抬头?难道本相就这么难看?”

“丞相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,草民身份卑微,难以抗压丞相雄威,还望丞相谅解。”

“才短短几年,你居然就变成这样,真是可笑。”

“是啊,短短几年,一切都不似从前。”

“你倒是看的开,现在都成为远近闻名的白掌柜,你真是好本事啊,难怪当初离开的这么决绝,原来早已蓄谋已久。”

“丞相如果要这么想,草民无话可说。”

朝堂众人皆一脸疑惑,为什么两人的对话大伙都听不出半分门道,站在官府门外看热闹的百姓们也是开始讨论起来,其中不免一些沿街的掌柜,开始在门外替白言求情起来。

“你无话可说,你当初牙伶嘴俐,你怎么会没有话可说,还是说你只是对本丞相无话可说?”

“下人对谁都一样,并无二般。”

白言与孔宸朗的对话看似平淡如水,可其中的波折之中经事的两人才知道。

白言的伤疤被孔宸朗一次又一次撒上盐粒,钻心的疼痛让白言发紫的嘴唇渐渐泛白,鬓角额头都流出露珠大小的汗珠,顺着光滑的皮肤径直落下,落在地上。

“大人们!白掌柜当真是被冤枉的,他一心为了我们这些小商铺着想,他是郁城的大善人,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,还望大人能够放过白掌柜!”

官府外络绎不绝的恳求声,将两人的对话打断,孔宸朗似乎一脸的不耐烦,眼神凶厉的朝门外的众人瞠视一眼。

“他们对你倒是不错,这么担心你的安危,想来你倒是有很多话要对他们说?”

一阵死寂,朝堂内外的氛围完全天差地别,两人在外人看来无厘头的对话,让众人摸不明白头脑,不过大家还是能看到,丞相不像一开始的无所谓,眼下他已经生气了,众人全部神经紧绷,连吸气吐气声都不敢过重,生怕惹着眼前这尊大佛。

不过,也有极个别的地方官替白言捏一把汗,他们心中的天平还在不停摇摆,毕竟白言这几年对郁城的贡献大家有目共睹,可,这次他得罪的人地位实在是太高,如果帮忙劝阻,说不定全家都保不住。

“怎么?被我说中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