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宸朗总算是帮白言将被子揭开,白言也总算是能舒展拳脚,在床上试探性的伸了个懒腰。

“啊!”

站在床边的孔宸朗即使及时捂住耳朵,依旧面露难色。

“怎么更痛了!”

白言立马大字躺躺到床上,眼角还残存着刚刚留下的泪水。

“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?”

“太痛了,他们昨晚是不是趁我不注意偷偷揍了我一顿,怎么几杯酒会痛成这样!”

“刚刚是你动作幅度太大了,凡事都讲究循序渐进,你赶紧起床收拾,我们中午前出发。”

孔宸朗不想回到任何与昨晚有关的话题上,连忙催促着白言起床,收拾好自己,准备和大当家告别。

白言在床上吃痛的揉了揉自己的下半身,尽量缓解些许疼痛,咬着牙从床上起身收拾好自己。

“先生,再见!”

“你们要好好听新来先生的话,好好看书,到时候去朝廷大展身手!”

孔宸朗给一排排站的整齐有序的小孩子们告别,短短半月的时间,小孩子对这个教书先生已然生出发自内心的敬意与钦佩,肉肉的小手一支一支的晃动着,向站在马车旁的孔宸朗挥手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