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,是他藏在书房里,谁都不能窥探的秘密。

而她,在彻底失去价值后,只配被锁在冷宫,最终以一杯鸩酒结束生命。

明明心思都那般明显了,他还要故意说模棱两可的话误导旁人,他就是个混蛋。

兴许他这种人,就爱以戏弄别人为乐,而她,只是他闲来无事逗趣的乐子罢了。

谁要自甘下贱,明知真相还要凑上去,谁要卑微到尘埃里,让自己都瞧不起自己。

直到马车摇摇晃晃停下,姜亭月从马车上跳下来,都没看陆慎一眼,提着裙摆便往府里跑。

不回头,不道别。

陆慎黑眸锁住她的身影,直到她消失在视线范围内,他垂眸,将袖中她所写的小抄拿出来。

展开,上面是娟秀的笔迹,除去一些无关紧要的内容,陆慎认真的,将小抄看了一遍。

再合上,重新塞回袖中。

陆慎微微一叹。

为人蠢笨,脾气易怒,但似乎,还挺可爱的。

陆慎回府,翻身下马时,却在门外,望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。

他神色淡漠,松开缰绳,由身边书童牵过马,他漠然问:“你来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