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,她觉得自己好似发现了一个大秘密。

马车内,姜亭月捏着帕子,强忍着喉口的痒意,哑声问:“你怎么来了?”

她心里有一股火,从始至终,姜亭月都很介意所有人都瞒着她这件事,而这所有人里,自然也包括陆慎。

是以,姜亭月对他也没什么好脸色。

她这段时日,不光因着病痛而难受,心里也一直很不好过,可她不知道该怪谁,大家确实是为了她好,甚至连她身边伺候的丫鬟都一并瞒着了。

“来告诉你,你爹入狱的真相。”陆慎倒是不在意她这副冷淡的态度,只细细将缘由都解释了。

他一开始就说过,若是瞒不住姜亭月了,他会告诉她真相。

姜亭月微怔,“所以我爹,确实没事?”

“嗯。”陆慎点头,望着她这副病弱的模样,眼底划过一些心疼。

“怎么病成这样了?”

手指轻轻摩挲着她苍白的小脸,不过才多久没见,她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,病弱的模样,像是冬日晨曦下的一点薄霜,日头稍稍灿烈些,就要消融一干二净。

“还不是怪你们!”情绪稍稍激动些,姜亭月又开始咳嗽起来,断断续续的咳嗽,说话也断断续续的,“就是因为……咳咳……因为你们都瞒着我……咳咳……”

陆慎伸手,轻拍着她瘦到能摸到骨头的脊背,待她好转些,伸手去拿小桌上的水壶。

水壶里盛着清水,以炉火偎着,维持着热意,却并不滚烫。

陆慎先倒了杯水,感受着水温不烫后,才从袖中拿出一个碧瓷玉瓶,倒出两粒药丸,温声道:“先吃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