遥清听着他向她吐露这样多的心声,内心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刻崩塌,汩汩洪流决堤如波涛,踏遍了她身子里的每一个角落。
她强压住心底的异样,潋滟的美眸盯着他,那眼神已不似从前那般逃避。
到底是春风掠过花卉,还是幽谧间掀起的轻羽。
那字字句句将世世破碎和泥泞都规避,只剩下无处遁形的爱意。
“好。”
她听到自己在回答。
直到他转身欲走,遥清才渐渐反应过来。
她似乎陷入了如前世一般的境地,却无从察觉。
也许从一开始,她就没走出过他的光影。
前世今生,他们都处在同一个囚笼,相遇了无数次,也相爱了无数次罢了。
“娘娘?娘娘?陛下要走了…”
秋棠的呼喊声将她从困顿中拯救,她不自然的站起身追了出去。
遥清踩着木屐扶着宫门。
“陛下!”
眼前身穿明黄朝服的李靖翌缓缓回头。
她焦急的走上前去,眼神飘忽。
“父兄从西北进献的安神香,您不要再用了,臣妾这里有些更好的…”
话还未说完,唇上被轻轻一点。
李靖翌弯下腰,看着手足无措的她。
“好。阿清说用什么,朕就用什么。”
他低沉温柔的说着,炙热的气息交织。
直到那身影消失不见,红颜少女又再次置身那个明媚的夏日,她站在城墙边,听着自己砰砰心跳响彻耳边,确认着自己无边的心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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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2.如今他这般柔情似水 有求必应
那日过后,他们之间的氛围变得有些旖旎。
白日里他还是那个温润淡漠的帝王,每日都要来她的宫里坐坐,哪怕只是陪她浇浇花草,念念诗书。
院里松木耸立,晨雾飘荡在花间,偶尔吹起凉风,男子便会将绒袍披在女子的身上,叮嘱她莫着了凉。
可身边若是没人跟着了,便原形毕露,将她紧紧抱进怀里,手还极其不安分到处乱摸。
她也似是不再像往日一般那样抵抗他的索求,还日日都要在耳边听他说着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浑话。
这宫中无一没有他们欢爱过的痕迹,汤泉宫、寝殿、御花园,所到之处凌乱的衣衫散落一地,乳儿波涛起伏晃的眼花缭乱。
次次良宵,都让遥清气喘吁吁,疲惫的下不来床。
可还是禁不住他埋在她的颈间,情到深处时猛烈地撞击,每撞一下,就附在耳边呢喃着她的乳名。
此时,李靖翌正扳着遥清的玉腿,啪啪啪地撞击声不绝于耳。
胯下不停的捣弄着小穴,隐隐之间能看到那粗大硬挺的男根正根没入,又整根拔出。
他喘着气咬着她的小嘴。
“阿清,朕想再来一次…”
遥清咬着唇,红着脸摇头,推搡着他。
“嗯…啊…不行…你已许诺我这是今日最后一次了…嗯…啊…”
那小穴里流出浓浓的白精,伴着起合不停的穴口,淫靡的流向地面。
男子眼神中难掩的委屈,他将她箍得紧紧的,不想放开。
“陛下…何公公要回了…快放开…”
遥清整个小脸埋在他的怀里,快要呼吸不上来。
“朕不过想与心爱的女子行鱼水之欢,怎像偷情一般…”
她听见头顶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。
当何公公应陛下要求端来了几份吃食拿进殿中,两人已经整好衣衫规规矩矩的坐在院里的石桌前了。
这样的事做得多了,竟轻车熟路起来。
遥清只觉得脸红发烫。
此时,门口来了几个侍卫,领头的便是崔文澜。
自遥清从寂照庵搬回,他们之间也是许久未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