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东西正抵着她的身子。 自从他日日夜夜梦到她,几乎在后来的每次这样面对她,都忍不住自己那份轻狂的心。 “陛下…不可以…这…这是阁楼…那窗子能看到…” 遥清抿着嘴摇着头,那发间鎏金簪上的流苏也跟着晃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