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上中?学的时候,我哥也刚去厂里上班,我那时候脾气渐大,偶尔会跟我爸顶嘴,有?一次他气急了,就说要把我送回大伯家,反正已经过继给他们家,让大伯来管教我。

不过现在他没机会啦,我户口落去厂里了,把他惹生气还有?很多地方?去。”

席策远皱眉,“然后呢,他说了那些话,你?怎么?样??”

舒然不好意思的说,“然后我就被吓哭了,我妈知道后,解释说把我户口落在大伯家是因为,每家只能有?一个孩子留城。

如果不这么?做,我和?我哥就得走?一个,到时候我哥肯定会把留城名额让给我。

那天之后,我脾气也就改好了,我爸也没再说过那些话。”

闻言,席策远沉下脸,他依稀记得舒羿跟他说过,她的户口很小的时候就落到大伯家,留城下乡是后来的事。

“你?哥知道吗?”

“我不想跟他说,你?也别?跟他说。”

“为什么??”

舒然沉默一会,含糊的说了句:

“那天之后,我学到一个词,叫做叫爱屋及乌,我想我应该就是屋顶上的那只乌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