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的手套给舒弈戴上,又将自己的手套递给席策远。
藕粉色的女士手套有点?小,指缝位置悬在席策远修长的手指间,套口也卡着,看着有点?不舒服,还有种莫名的好笑。
舒然憋笑说:“凑合戴吧。”
舒弈瞥了眼,随口问了句:“要換换吗?”
“没事,走吧。”席策远垂眸,感觉到手套里有她残留的体温,弯起嘴角骑车往前走。
路上舒弈把事情大致跟他们说了一下,
“廖雪华在家里割腕被送到医院,她姑姑当天就?找到咱们两家,说她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舒宏勇,要求他结婚负责,不然万一她再寻死?觅活怎么办。”
舒然怔忡:“这不是威胁人吗?”
“是啊,我这两天到医院呢,是代表舒宏勇父母跟他们谈谈,但是廖雪华不表态,一开?口就?哭,她父母也不出现,她姑姑姑父不松口,咬着要让舒宏勇回来,可他不能离开?驻地,现在事情僵在这里。”
在舒弈这里好像所有事情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,语气尤为轻松慵懒,可也带着某种漠然意味,显得他人情味极淡。
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,这样我们也能幫你们分?担一点?压力。”
舒弈没有立即回答,在她追问后才说:“你们知道后除了瞎操心也帮不上什么忙,等解决了再说也不晚,倒是你怎么找过来了,是不是偷偷跟着我,嗯?”
当初为了以?防他们知道,舒弈专门把人转到这边的医院,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。
舒然轻声说:“不是,有人在这看见?你了,在我面前提了一嘴,我担心你出事,这才找过来的,不过她为什么要自杀呢,我不理?解这个行为。”
“不用理?解,别担心,我能处理?好。”舒弈眸色一暗,安慰了她两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