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担心。”

“我知道,我就?是担心是他自己……”

舒然觉得这件事怎么想怎么奇怪,舒弈不往纺织厂的医院跑,也不往机械厂的医院跑,偏偏去了離他们很远的老医院。

要是看望生病的朋友,他肯定会?告訴他们的,现在什么都不说,明摆是不想让他们知道。

还有那天,为什么席家爸妈也在舒家,她细细回想,发现他们回家后的表情有些紧张,肯定在一起说了什么事。

舒然脑子越想越乱,预想了各种情况,抱着席策远的胳膊止不住的收紧。

席策远感觉到,把一只手搭在她胳膊上轻抚,看到附近有许多?店铺,停下来买了点?看病人的礼物,还买了个烤红薯给她捂手。

自行车骑了一个多?小时?,两人才到了乔美?玲丈夫任职的老医院,舒然看了看指示牌,直接住院楼层走。

他们也不知道住院的人是谁,只能一间间的找过去,因为冷,也因为担心,舒然围巾下的脸惨白,神情有些僵硬。

到了普通病房的最后一间,舒然一眼看到里面站着的瘦高青年,他单手插兜,脸上挂着体面的微笑,眼底却沉暗阴鸷。

舒然顺着他的视线看向?病床边上围着的其他人,在里面看到了苗向?红,她眼圈红肿,像是哭了好几场,边拍打?床铺边说:

“你这孩子太不懂事了,吓死?我们了知不知道。”

不是自家的亲人,这让舒然松了口气,悬着心落了下来,加快脚步往前走。

舒弈看到他俩皱了皱眉,也不好拦下他们,对着席策远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。

席策远开?始走在舒然后面,看到里面的情形后将她拉至身后,提着慰问品走在前面,率先跟里面的人打?了个招呼。

“叔,婶子。”

走近了,舒然才看到病床上躺着的人是廖雪華,她面色苍白,望向?他们的眼神有些怨毒,一只手腕上包着厚厚的纱布,另一只手上打?着吊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