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似的,“杨贺啊。”

杨贺没有动,手依旧搭在季尧的肩上,亲昵又分外的诡谲压抑,他轻声说:“陛下,奴才在。”

季尧的心一下子就安了。

(中)

季尧想,杨贺总知道怎么安抚他。

这好像成了杨贺的生存本能,融入了他的血肉骨髓里,以至于他的每一个动作,眼神甚至是呼吸,都能轻易地让季尧变得平静。

而杨贺这个人就牢牢地攥在他的手里。

季尧竟意外地觉得兴奋又满足,像是他明知道有这么一把利刃,能剖开他的胸腔剜出心脏,锋利得要命,可剑柄握在他掌心。

轻轻一弹,剑身颤颤,雪亮脆弱又透着凛冽的寒光。

杨贺就在季尧身下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