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的习俗,春分这天要喝专门的春分酒。”

他将箱子打开,里面是四瓶仿古的长颈青白釉的带盖小酒瓶。

谭司文从小在宁海长大,春分在那边都是个可有可无没人在意的节气,没有人专门会过这个节日。

在锦川工作的两年,也没听同事提起过。

谭司文感觉挺新鲜的,提出来一瓶看了看,问:“这是什么酿的,度数高吗?”

“以前喝的还真是正儿八经的酒,劲儿不小。现在过节一般都是沾个气,这就是果酒,没什么度数,小孩儿都能来点。”

他在小桌对面坐下,想了想补充道:“算了,小孩儿还是别喝了。”

谭司文没和他客气,笑着道谢收下,说:“今天给你免单,算我的。”

“那行,那我等我朋友来了再点。”

谭司文仍旧对那几个小瓶儿感兴趣,不在意他多薅的那点羊毛。

“你是专门买了提过来的吗?”

“单位每年都会给合作商定,我叫他们提前留出来的。”

说到这儿,他又想起什么来:“哦对,前两天徐烨叫我帮忙给你送一份,我说我都已经准备了。”

虽说徐烨此前在长青并没有明确的职位,也不参与公司的管理和运营,只守着他那个酒店。但以他的身份去给助理送节日礼物,还是令不明真相的人想不通。

不过同样都是顶着助理的头衔,层级也是要按照老板的层级来区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