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,因而连接吻这种缠.绵的举动此刻都变得万分汹涌。

怀里禁锢着的人越是挣扎,就好像越是遂了他的意,带着共同沉.沦的决心,濒临在谁也不要再克制着清醒的边缘。

手指搭在拉门把手上的声音很轻微,但就那细微的声音此刻像是炸在谭司文脑子里一般。

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使的力气才能一把将徐朔推开,在那半秒钟不到的时间里急忙与身前的人来开距离,转过身颤抖着手按在石雕栏杆上面向静谧的庭院。

来人应该只是想找个地方抽口烟,在来开门的第一时间没有进来,指间还夹着未点燃的烟侧过身子和里面的人讲话。等一转头,就看见露台上站着的徐朔。

原本徐朔气势压人,此刻侧身站在不远的地方,偏过头阴冷地看过来,吓得人连招呼都不敢打,连忙缩回脚退了出去,甚至都没注意到角落里的谭司文。

露台顷刻间又安静如初,仿佛刚才从门口间泄露出的人声鼎沸只是个错觉。

徐朔走过去,还未等动作,谭司文立刻松开栏杆侧身躲了一下。

起伏的胸腔压制不住急促的呼吸声,谭司文仍旧很慌张,尽管默不作声。

他往后退着同徐朔拉开距离,在确认对方没有下一步动作后,飞速从一旁绕着跑开了。

徐朔转过身来屈起一条手臂向后搭在露台边缘的栏杆上,百无聊赖地望向谭司文逃跑的方向,很轻地“啧”了一声。

本性才刚冒出个头,人就已经被吓跑了。

他这小助理,最有意思的地方在于规规矩矩老实惯了,一旦被人拉出熟悉的区域,立马能给出些与众不同的反馈。

徐朔仅有的那点低俗的恶趣味怕是都用在谭司文身上了。

冷冽的风呼啸着猛一阵吹过,庭院内植株呼应着簌簌作响,空旷的露台上最后只留下徐朔一人。

他微仰着头迎接并不温和的冷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