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半天谭司文才反应过来般点了下头,回道:“是有点……”

徐朔是个不太张扬的人,尽管不论出身还是履历都值得拿出来说一说,但实则公司关于老板的各种小道消息并不是很多,且有很多听起来就不太靠谱,也就没人信。

前不久的采访主持人根本问不到点子上,乱七八糟的问题问了一大堆,都不知道最后剪出来的成片怎么样。更别提徐朔之前的经历,那是一句都没问出来,不然谭司文也不至于如此惊讶。

或许是见他的反应有趣,徐朔难得多说了几句。

“除了锦川的酒店外,西南大区的厂区离宁海最远,也是当年长青收购的第一条大生产线,供应国内的医用和试验设备,和其他厂有些不太一样的地方。最初长青的业务,西南西北的市场占了大部,所以我后来在西南的市场部待得最久,来锦川的次数也最多。长青的大部分部门我都待过,最开始是市场,后来技术、行政、财务都去过。”

谭司文对他这段经历从未听说过,最初入职时带他的上一任助理估计也不知道这茬。

他只知道徐朔当初刚接手时,董事会的人并不同意。面上的理由无外乎人太年轻,至于其他的弯弯绕绕,那就只能说各怀鬼胎了。

他们都以为徐朔是空降到高层,难免遭人质疑,而这些东西之前倒是从未听人说过。

长青这种家族企业的经营弊端显而易见,下场都是可以预见的。

徐朔接手后也没搞韬光养晦那套,干脆利落公事公办直接给组织架构调整了。这样毫不留情面的处理手法,几乎是让自己处在孤立无援的状态。

很多事情谭司文仔细想过之后,都会钦佩于这人的果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