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套米白色的被徐朔点名叫他挑出去拿走。

不过那会儿谭司文刚干这活儿没多久,想着万一哪天徐朔想到又问起来,所以也一起给他放到了衣帽间。

倒是没想到他老板说不喜欢就不喜欢,连上面包装固定的绸带都没拆。

谭司文上一家公司规模其实并不小,但行事作风处处都跟闹着玩儿似的。

刚来长青那会儿,他还会因为跟着老板蹭到福利而感到开心。到现在,谭司文的内心波澜不惊,甚至可以淡定地站在客厅中央,盯着二楼的卧室门,等着见到人再催他看一遍采访稿。

徐朔不愿意看,虽然没明说,但种种行为都显得有些抗拒。

谭司文就当做不知道,甚至帮忙打开徐朔的平板,点开他晚上发过去的文稿,递到了他老板面前。

这种行为在前一家公司,他肯定是不敢的。作老板而言,徐朔虽压迫力十足,可从某些层面来讲,是个不太斤斤计较,或者原则性很强的人。

尽管不愿看,但徐朔接过来坐到沙发上,开始浏览起来。

“问题不是和早上差不多吗?”

徐朔看了两眼,发现同早上在车上看的那一版并无太大差异,便想将平板递回给谭司文。

“是想请您稍微,记一下回答。”

问题其实没有什么太出格的,即便不看,徐朔临场也能回答。只是按照他的性格,估计能用一句概括就绝不会多说一个字浪费时间,这样即便稿子上的问题全问了个遍,时长怕是也凑不够。

徐朔很不情愿地又将视线落回到屏幕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