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好,直到最后上楼进了预定好的套房,他甚至连一句话都不用讲。

夏安将要入夏,套房客厅是面巨大的落地窗,坐在正对着的沙发上一眼望到窗外的景色,晴空万里,一派的绿意盎然。

下午原本也没有行程,徐朔坐在沙发上,对着忙碌的谭司文道:“你要有想去的地方可以去。”

谭司文将手机夹在肩膀上,正在从包里掏电脑,一面注意着电话里规律的提示音,一面抽空回头看着徐朔摇了摇头。等对面一被接通,他立刻离开转回头拿起手机走到另外的房间接电话去了。

相比之下对待身后那人的态度,就明显敷衍多了。

与外部企业或是其他什么部门对接时,要沟通的事就格外多,许多东西也要经过仔细地确认。

谭司文这一通电话打了将近十分钟,随后又回了几条消息,才从侧边的小房间里出来,一眼就看到徐朔仍是双.腿交叠着靠坐在沙发上,淡然地看向窗外,像是恍神。

徐朔少有那种大脑放空神色茫然的时候,似乎无论何时他都能随意调动和掌控自己,全神贯注地思考或是做事。

所以谭司文走出来时看到他这样,连关门的动作都放轻了。

徐朔侧头看了他一眼,随后道:“坐下歇会儿。”

谭司文顿了顿,还是听话得走过去,与徐朔并排坐在沙发的另一侧。

顶层大落地窗前的视角绝佳,谭司文坐下后才终于真正地看了外面的风景。

近无遮挡的开阔视野,向下是鳞次栉比排列紧密的城区,向上是一望无际的淡蓝,云淡天高。

他们像是站在世界的分界线。

“累吗?”徐朔很突然地问道。

按照谭司文的性格,若是在往常,他多半会回一句“还可以”。可或许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,又或许,人一旦动了走出去的心思,就很难再催眠般停留在原地。

谭司文想了很久,徐朔也没催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