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了出乎意料的结果。
西恩的虫崽,是被科尔强行除掉的。
那一晚我又喝醉了。
被懊悔、失望、悔恨浸透骨髓,想大骂、想揍虫、想砸东西,但最终浑身无力地倒在浴缸里,被冷水泡了一晚,第二天酒醒,直接病倒了。
科尔丢下公务,赶回来照顾我。
我倚在他的怀里,使劲地盯着他看,怎么也无法将?报告里做出那些事的那只虫,和眼前对我嘘寒问?暖、柔声安慰的雌虫联系到一起。
我什么都没问?。
什么也没做。
这是我上辈子?犯下的无数错误中,我最为?后悔的一件。
“对不?起、对不?起……”
在一片沉默里,我不?断重复着这句话,只希望对面那只雌虫,能感知到我迟来的歉意。
他一辈子?不?原谅我也没关系。
我就欠他一辈子?又一辈子?。用一辈子?又一辈子?去偿还。
“西恩,谢谢你还愿意……留下这只虫崽。”
“谢谢你……”
说?完,我长舒一口气,像交待完所有犯罪事实的罪犯,虽然依旧忐忑着来自法官的判决,但已获得了一点短暂的喘息。
“……那不?是你一只虫的错。”
雌虫开口,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性感的沙哑。
“我如果能早点告诉你,也不?会弄成那样。”
“多说?几个字、多解释两句……”
他低笑一声,仿佛在自嘲:“阿尔托利,我那会……太害怕了。”
“害怕你只是为?了虫崽才想要?我,害怕成为?你的附庸,害怕你兴头过了,就将?我抛弃。”
害怕……
这种?情?绪,以前我从没想过他会有。
因为?在我面前的西恩,哪怕枪林弹雨,也总是咬着牙向前冲。
他太张牙舞爪、太锋芒毕露,遇到挫折会咒骂,遇到不?公会反抗,就是跌到谷底,他也凭自己的力量,一点点爬起来了。
他那么勇敢强悍,也会害怕?
若是二十一岁的阿尔托利,一定会问?出森*晚*整*理这样的问?题。
可我进入过他的记忆,那段时间,我就是他,我没有任何距离地,体会了他的恐惧。
他害怕,是因为?他爱我。
不?管他如何对外表现、回应,实际上,他对我,远没有他表现出的游刃有余和漫不?经心?。
他是真的爱惨了我。
再次意识到这一点,不?像上次那样被狂喜冲刷。
反而是苦涩、酸楚和难过。
我忽然意识到,西恩肯定是看到了我和科尔的相关新?闻或照片,才会突然没头没尾发来那样一个视频。还不?断反复地说?着“只看着我”那句话。
那不?是他情?-欲上头时的胡言乱语,而是被恐惧覆盖遮掩的恳求。
“……对不?起。没提前告诉你我要?在塔尔萨做的事。”
“没事。”雌虫淡淡回道,“阿尔托利,你虽然蠢笨又好se,但科尔·舒尔希可给你戴过大大的绿帽子?,我不?觉得你能吃得下嘴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从他没提我死在科尔手里的事实来看,这句话应该是西恩不?知如何回应时,本能的反击式调侃。
但调侃的我尴尬无比,无话可说?。
“那,视频能再发我一下吗?”
我还是没忍住,顺嘴又问?了。
“什么视频?”西恩直接装傻,“你在说?什么?我有发过你什么吗?”
“…………”X的。这只臭雌虫!!!
那边,西恩发出一阵爽朗笑声,随后就听?在他那头说?道:
“蛋崽……名字不?错。”
“就这个吧。”
之?后的时间,我对西恩细说?了这次的事件。从一开始的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