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一收到孔月推过来的名片马上添加好友,备注:借你书的哥哥
然后关上手机就去忙了,手摸上膝盖,云南白药的味道已经挥发的差不多了,但是仔细闻的话,还是能闻到空气中意思若有似无的药味。
李一为自己的机智鼓掌。
为自己离江浸更进一步而鼓掌,两个人在游戏中的身份,李一是被动的,游戏外的身份李一主动起来。
之前第一次约定的时候,自己问过主任一个问题是选择见面还是网调,主人的回答是:“我们在游戏中,一切的原则都基于我们彼此是自愿的,如果你能接受现在这样的方式我也可以满足你,如果在游戏过程中,你不在于满足现状,我们可以见面,当然我们的游戏还是基于在一个绝对隐私的环境原则。”
想到这里,或许下次调教的时候,自己可以问主人,什么时候可以见面调教。
但是这样的话会不会太主动,一时闹不准自己的想法。
到底是等着主人说什么时候见面还是自己主动要求要见面。可是之前主人的是自己不满足于现状,可以见面。
那现在这样的自己到底是满不满足,自己和主人之间的游戏吗,没有影响工作和生活,没有牵扯彼此的社交圈,游戏环境是绝对私密的,如果说有什么改变了,就是自己的心态,无时无刻都想看看自己的手机,主人是不是给自己发微信了。
或者晚上调教会是什么样子的。他会弄什么样的方式调教自己,说出的声音又是怎么的低沉,和不经意的呻吟都在深深的引诱着自己一个自己都不知道的未来。
李一彻底的明白了,自己对于江浸的依赖是那么无声无息,这一段日子的接触下来,自己想象中的江浸是那么的飘渺,没有一个实体出现在自己的面前。
让人觉得这个人好像随时都会解除关系,抽身离开。
李一并不想,下班后收拾完自己收到主人的微信”今天休息,你膝盖要恢复。”
看,只是一晚上的不调教,就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,这样的关系渗透的无声无息,直到梦乡前还是没想明白到底要不要说。
叮,李一的手机响了,来了一条微信,屏幕亮了。
这边坐在酒吧正在跟朋友谈事喝酒的江浸,谈完时候,不经意拿起手机,打开软件看了下,又放回了桌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