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感谢那个齐轻舟的一件事情就是,他当初厚着脸皮缠上了你。”
殷淮静静听着,心头被填得很满,把他抱紧了,恨不得将人融进自己的心里,身体里。
风尘飞扬的沙场,外面是肆虐风雪,营帐里的一盏暖灯脉脉显得格外温情。
殷淮胸腔发出沉沉的闷笑:“殿下什么时候学的这些甜言蜜语。”
齐轻舟牵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:“我说的实话嘛。”
水凉了,齐轻舟给殷淮擦干净脚上的水珠,叫人将水端出去。
殷淮这人顽劣得很,不轻不重地踩了踩齐轻舟的手背,齐轻舟笑着挠他脚底。
给掌印穿好了暖袜,齐轻舟又缩回他怀里。
十指交缠,温存着咬耳朵,说悄悄话:“掌印,你想让我去争那个位置么?”
殷淮嘴唇贴着他额头,横亘在他腰间的手臂是不容置疑的力量,答非所问:“殿下自己想吗?”
万事他自然都是以齐轻舟的意愿为重的。
齐轻舟亲了亲他的手背,坦率道:“从前不想的,也不适合我。”
“但现在想,很想。”
殷淮低头看他一眼,捏了捏他的脸:“说真话。”
齐轻舟又仔细想了想:“还是想的,因为我想要掌印,我不能忍受有人阻止我们在一起。”
殷淮道:“不争臣也有的是办法与殿下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