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’,然后随手从百度上复制一段,反正能交上差就行,写得怎么样也没人去看。
但是林沚宁发给她的文档,一看遣词造句就知道全是她自己写的,她真的有在认真地把它当做一个十分感兴趣的项目去孕育。
林沚宁说:“要画饼,还不能让别人看出你在画饼,这就得下功夫了。”
邵弋周对她刮目相看。他大致浏览了一下,有几处地方看不懂,问她方不方便打语音电话,林沚宁说方便,但估计只能聊个十几二十分钟,她戴上头戴式耳机,跟邵弋周聊关于社团的畅想,一开始邵弋周还能跟上她,讲到AI+心理认知干预的时候,邵弋周喊停。
“这饼太大了,刚刚提到的AI+心理干预,我觉得它需要比较专业的算法知识作为支撑。我们现在进行恶补还来得及吗?”
“如果只是申请答辩的话,老师应该不会问的那么细,毕竟不是立马给出一个模型。我觉得我们只要了解大致的框架设计就行了。”
邵弋周讶异于她灵敏的逻辑和笃定的语气,他的逻辑也不差的,但是跟林沚宁比,还是差在了后者。比如说,同样做一道数学题,他会在答题的过程中怀疑自己求解的每一步,哪怕最后算出了答案,他也得将信将疑倒回去重新反证,而林沚宁属于那种一路求证下来,不用回头看解题的过程,就十分笃定笔下的数字就是正确答案的人。
邵弋周想,在青少年脱离家庭之前,原生家庭是造就性格的主要原因,林沚宁的原生家庭一定很幸福,所以她在会如此确信自己每一步都走在一条十分正确的路上。
“你还在听吗?邵弋周?”林沚宁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“我在。那我明天去图书馆借几本算法的书看看。但是从头开始学的话会不会效率太低了?”
确实太低了。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可以针对性地给他们开小灶...
想到这儿,林沚宁不厚道地想起了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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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周返校,林沚宁到的早。收拾东西的时候,她又想到除了最重要的三份申请表之外,社团成立有一个硬性条件,那就是至少有十五位以上同学发起成立,且主要成员不少于三位。所以光凭她和邵弋周两人完全不够。
邵弋周也考虑到这一点,主动跟林沚宁说:“人员的话,到时候在学校里宣传拉新,看看有没有人愿意加入。主要人员的话,我倾向于选择熟悉的人,配合度会高一点。”
林沚宁也是这样的想法,二人几乎一拍即合。又聊了一会儿,班里的人陆陆续续到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