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知道吗?”
林沚宁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, 这事不澄清不行了,她刚打算张嘴,又被陈纾麦和许宥的一句‘怎么还偷两次了’给打断。
人在无语的时候就会无语。
她想,算了,也挺好。高中三年正式步入卧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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摸底考考了整整两天,这两天班里氛围焦灼得要死,每考完一门就有人对答案,每次对完答案就有人爆炸。
林沚宁从来没有对答案的习惯,倒不是心理承受能力差,一则是成绩迟早会知道,对答案有点多此一举,二则考完的那一刻分数就摆在那儿了,再对也不会给你多出个0.5分来。
但是陈纾麦却是那种“活在当下”的人,用她的话来讲就是,雨会停风会止,饼凉了它就不好吃,人嘛总要去追求一切不想等待的及时。
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正捧着一个香酥鸡烧饼在那儿啃,烧饼里面的鸡柳炸得滚烫,她一口下午被烫得直跳芭蕾,哪怕都这样了,她也不肯凉会儿再吃,林沚宁当时就觉得这大馋丫头还挺热烈的。
这是最后一节自习课,班主任开班会去了,不在教室,底下对答案对个没完了,陈纾麦听许宥和别人说:“这题就是选C,考试前一晚我还做过一模一样的。我拿我身上的十斤肥肉赌这题是C。”
“你仔细看,题干变了。就是选B。”
“题干变了,最后求解没变,选C错不了。”
她翻着草稿纸上的演算过程,小声插话:“那退一万步讲...”
“退一万步谁听的清啊,就在这儿说吧。”
“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