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比如说,有人问贝斯手,你买的吉他怎么只有四根弦?你一定很喜欢你的吉他吧,给它取名叫贝斯是有什么含义吗?
还有人说,贝斯的存在感低到...哪怕贝斯手弹错了音,都不会有人发现。
邵弋周多少知道两者之间的差别,他也因为吉他的风头盖过贝斯而趾高气昂地抬起了下巴。
辛语芙没注意到这场无声的硝烟,两人也没注意到辛语芙的提问。
“我说!关于作词,你们有什么想法吗?”
全场,只有林沚宁和陈纾麦在认真地听她讲话。
作词全靠灵感,现想对她们来说太困难了,但是林沚宁突然想到自己前段时间特别喜欢的一首小诗,这首诗似乎很适合把它改成一首抒情摇滚。
她问辛语芙:“你知道《If I were king》吗?”
辛语芙摇头。
林沚宁拿出纸笔,动作迅速地把这首小诗写了出来。
就那么一张纸,凑在一块儿,反而谁也看不清。
林沚宁把纸竖起,给大家念了一遍,念完,一脸期待地看向辛语芙:“怎么样?”
“我觉得很合适。”辛语芙竖了个拇指:“作词的事可以交给你吗?”
林沚宁也没写过歌词,但这个想法是她提的,她得在里面起到中流砥柱的作用。
她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写词,第二天回学校的时候,又让大家帮忙看看,歌名定了《If I were king》,程遂看到林沚宁写的词后,觉得可以在编曲的时候加点管乐进去,正好营造一下宫廷仪队的阵仗。
辛语芙说她要不今晚放学就找秋裤哥碰一下,聊聊想法,大家没什么异议。
只是没想到,放学的时候解枞也跟了过来。
辛语芙和林沚宁走在前面,她挽着林沚宁的胳膊,三番五次地往后看,林沚宁发现两人关系不对劲,问她怎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