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上林沚宁的脚步,递给她一瓶矿泉水,林沚宁没接,邵弋周就这么拎着水瓶,一路跟她聊到了教室。
许宥看在眼里,拿胳膊肘搡程遂:“你看邵弋周献殷勤那样。你真就普通朋友吗?”
“也没献到点子上啊。”程遂头也没抬,最近事儿太多了,期中之后,各类竞赛陆陆续续地落在了他的头上,还有些社团里的事,他虽然是个挂名社长吧,但每个星期的例会和校内活动,他都得参与。
忙得要死。
但哪怕这样,他每天还要抽出一点时间来复盘他跟林沚宁的进展。
说实话,这段时间,他总觉得林沚宁时不时躲着他,这种行为虽然不明显,但他还是能感觉到。
烦躁的情绪一冲而上,偏偏这个时候许宥还不知好赖地胡乱分析:“献不到点子也是献了。你看,现在走在林沚宁身边是邵弋周,而不是你,程遂。”
程遂也是没忍住,脱口而出:“大冷天的给她一瓶冷水,她快生理期了不知道么?”
“他怎么可能会知道。”许宥突然看他,“不对。你怎么会知道?”
他怎么会知道?林沚宁每天坐他旁边,她生理期什么状态,他能不知道吗?
“我就是知道。”
这就是他作为同桌的底气。
程遂从他校服兜里抽走一个空矿泉水瓶,许宥慢他一步,没护住:“你干什么啊。有样学样就没意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