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怕伤口沾到水,所以贴了一个。”
“你好点了吗?”
“嗯。好了。”他双指夹着笔杆,转了圈,划出完美的圆弧
林沚宁被他的手指吸引,视线落在他握着笔的手上。
宽大,指骨分明,包裹性强。
她突然记起周五下午那场没看完的电影。
温馨的画面一帧一帧地播放,电影里传出玛格丽特安静的阅读声。林沚宁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,她的注意力始终都在程遂宽大的手上。
她敢保证,如果有人在那时搭上了她的脉搏,他们就会发现,皮肤下的脉搏正在无声地叫嚣。
林沚宁一开始以为程遂只是把她的手拿下来而已,没想到搭在腿上后,他就再也没松开。
其实,也不算是特别紧实的力道,就这么松松地勾着,似有若无地释放着一个‘只要你不喜欢,就可以随时挣开’的讯号。
但那时的林沚宁好像被室内凝滞的空气包裹住了,手指僵硬地在他腿上动了一下,最后也没舍得抽走。
两人的手搭在一块儿,闷着汗,像是初初喜欢一个人时,甩也甩不开的粘腻。
直到电影放映结束,林沚宁轻声叫他的时候,才把手收回。
“我睡着了?”程遂闷着嗓音,往后活动了下脖子:“怎么没叫我。”
“看你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,就没叫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