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玲珑,一下便猜出我不是普通的侍女,而朝一身狼狈的我躬身行礼,有些虚伪地奉承:“这位小姐是?”

他不认得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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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闻屿不认得我。

怀裕公主和秦宥琪闻言同时皱起了眉头。

这个世道,清白和名声于女子能有多重要?

一些穷酸书生空口白牙一张嘴就能逼得寡妇绑着石头跳河;为了一块冰冷的贞节牌坊,有多少妇人自杀殉葬。

我与陆闻屿素昧平生,却要因他殿前一句祸水东引的话而开罪公主、惹恼陛下、连累阿爹。

甚至毁坏了在京中十几年谨言慎行、步步钻营的好名声。

这是何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