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生活。”
在祁老爷子等人外出的这段时间,祁蔓领着谢云殊将柴房腾了出来,在里面摆放了一张大床,还有一个大衣柜,而且光线也很好,可以让谢母住。
祁老爷子:“人多热闹嘛,蔓蔓都说到这份上了,亲家母,您就住下吧。”
谢母笑着回应道:“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俺也没法推脱,那就一块住吧。”
叩叩叩——
正当大家伙聊得不亦乐乎时,院门忽然被人敲响。
谢云殊刚打开门,一道消瘦的身影就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,猛的跪在了祁老爷子的面前。
此人不是别人,正是田招娣。
田招娣头发凌乱,满头大汗,气喘吁吁,双眼猩红泪水拼命的往外涌,和汗水泥土夹杂在一起,显得十分狼狈,双手交叠在一块,不停的磕头,额头渗出鲜血,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。
几人都被田招娣,这突如其来的动作,整得有些懵,面面相觑。
祁老爷子后退两步,眉头紧拧,哑着声音开口道:
“有啥事起来说!”
田招娣喉咙滚动,仰着头,鼻子一吸,泪眼婆娑的望着祁老爷子,语气哽咽嘶哑,低声下气的苦苦哀求着:
“爸,俺实在是没法子了,只能来找您了,俺和当家今天去县城看儿子,还没到学校,就被县城里头的街溜子给拦了去,说老二欠了他们钱,子债父偿,不分青红皂白把当家的拖到巷子里头打的半死不活,给俺一天的时间,让俺把钱给凑齐,否则就剁了当家的手和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