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玫瑰代表爱情。”江寄顿了顿,又道,“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……你喜欢我。”
江寄的手托着脸,脸颊上的软肉难免被挤压,嘴唇也有些微微嘟起,不可避免地像是一条小鱼。
余风久看着此刻可爱至极的江寄,点了点头,道:“嗯,是的。”
“我喜欢你。”
江寄虽有猜测,心里也有一定的准备,但真听见这四个字从余风久的嘴里说出来,难免还是有些紧张。
江寄倏地坐直了。
身边骤然一轻,余风久不免一乐。
余风久也坐起身,看见江寄生得肤如玉雪的脸颊已然红得像是日落时彤霞一般。
“难道,哥哥不喜欢我吗?”余风久看着江寄的眼睛,问道。
“喜欢的。”江寄垂眸,不敢和余风久对视。
余风久的眼里盛满了对他太炽热的爱意。
捱了一会儿,像是短暂地在互相喜欢的心意当中清醒地沉沦,江寄才将事实剖陈开来。
“可是,余风久。”江寄声音渐轻,“我们是偶像呀。”
我们是偶像呀,起码在作为偶像的这一段时间里,是不可以谈恋爱的。
偶像是贩卖梦想的职业,一旦恋爱,那便是偶像失格。
且不提失格与否,谈恋爱那可是要赔付违约金的。
“而且就算不提粉丝们的心意,队内恋爱……是不是都对不起他们砸给我们的钱?”
“我知道。”余风久摸了摸江寄的头发,道,“所以,小玫瑰可以给我一个试用期吗?”
“嗯?”
“两年的试用期。”余风久说道,“等到辰星解散那天,才是我们恋爱的起点。”
“好。”
两年,很快的,那些漫长的黑暗的日子都熬过来了,这看得见摸得着的、光明璀璨的两年,又有何惧。
见余风久还赖着不走,江寄又没好气踹了余风久一脚,道:“纸条我也看了,心我也谈了,你还赖我这里干嘛?”
余风久被那软绵绵一脚踹得一噎,笑了出来:“这就赶我走啊?”
“不赶你赶谁啊,这可是我的房间。难不成我走?”
“试用期难道没有同床共枕的权力吗?”
“我看你是做梦讨老婆想得倒美。”
“这怎么就做梦了?我老婆不是就在我眼前吗?”
江寄险些一口气没上来,一把抽过床头的枕头,向余风久身上砸去:“你管谁叫老婆呢?啊!?”
余风久被扑头盖脸而来的枕头砸在床上:“什么啊?只是叫叫都不可以了!”
“就是不可以!你再乱叫,看我不找根线把你嘴都缝起来!”
“怎么才在一起就家暴啊。”余风久抓住江寄挥舞着枕头的手,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江寄委屈道。
手腕被余风久禁锢住的江寄根本使不出力,真还说不好谁家暴谁。
“还没在一起呢,少做梦。”江寄原先抓着枕头两手一松。于是枕头准确无误地便降落在了余风久的脸上。
软软的还带着洗衣液柔香的枕头蒙住了余风久的脸,余风久没办法挥开枕头,只好松开握住江寄手腕的手,江寄这才挣出另一手逃窜出来。
“快走。”
余风久坐起身,叹了口气:“唉,也不知道某人是真的喜欢我,还是假的,听了两句好话,就开始赶人,唉。”
江寄冷哼一声:“再装。”
“唉,哥哥不疼,哥哥不爱,我是地里的小白菜。”余风久垂着头,模样看起来好不可怜,嗓音听起来好不凄凉。
江寄额角青筋狂跳:“滚。”
“哥哥。”
余风久的语气突然正经,听得江寄也不免正经起来:“怎么了?”
“亲我一口,命都给你。”
“余风久你、你有病是不是啊!”江寄听着余风久那句饱含深情的台词,气得有点语无伦次,“打住,别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