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余风久暴政。

江寄也不知道是因为腰间的软尺弄得有些发痒,还是单纯因为看见两个活宝,乐得笑出了声。

江寄看着身边的余风久,抬抬下巴问道:“怎么这么暴躁?心情不好?”

余风久一改方才不耐的语气,语调带了些少见的亲昵:“没有,就是感觉他们好幼稚。”

江寄想了想余风久的行为,决定还是不把「其实你好像也蛮幼稚的」这句话说出去刺激余风久,只是笑着「嗯」了一声,附和道:“确实,太幼稚了。”

组合舞台的服装基本都已经有了雏形,三组的风格都是统一的,大体上的设计也比较相似,不过也会按照个人特点进行调整,最大的差异大概也就只有颜色了。

但随机舞台就不一样了,服化道都最好由练习生自己去和各位老师商量,多少提出一些建议。如果直接靠各位老师自由发挥也不是不行,但是风险实在太大了。

在这边量完数据,余风久与江寄便去找了上次负责《止戈》舞台的服装老师。

服装老师正拿着扁扁的浅绿三角粉笔贴着木尺,在布料上画着什么。

余风久屈起食指,轻轻叩了叩敞开的门。

服装老师闻声抬起头,见是他俩,抬手指了指边上的凳子示意两人坐下,便继续低头画。

不消一会儿,服装老师放下了手里的粉笔与木尺,转而抓了一本本子,走到二人面前,也从桌底拉出一张板凳坐下。

“你们新舞台,打算做什么样的?”服装老师笑盈盈地看着二人,“我可听说你俩的这个舞台要拜堂啊。”

江寄:嗯?!怎么这就知道了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