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除了江寄,谁还能有幸吃余风久和江寄一起切的啊?这块蛋糕只要落在了除江寄以外的人的手里,余风久就该直接飞眼刀了。

江寄便将蛋糕放在了自己一边。

随后,由他自己切的第一块,自然而然是给余风久的。

七人连奶油都没剩下。

余风久在众目睽睽之下,掏出了一只丝绒锦盒放在手心,伸到了江寄的面前。

江寄:瞳孔地震.jpg

在江寄略显得有些惊恐的注视下,余风久忍俊不禁道:“哥哥不打开看看?”

江寄见余风久没有单膝下跪,这才试探着伸手,去翻动小锦盒的盖子。

里面并不是闪亮的银环。

一时之间,江寄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失落更多一些,还是庆幸更多一些。

“试试?”

江寄自然认出了盒子里躺着的物件是什么。

耳返。

余风久为他,独家定制了一对耳返。

江寄将浮光跃金配色的耳返熟练戴上。

很契合他的耳廓与耳道。

余风久歪歪头,如星般明亮的眸子看向他:“喜欢吗?”

“喜欢。”江寄说道。

直到回到酒店房间的时候,江寄才有机会将耳返拿出来细细打量。

在不起眼的下端,有小小的字母。

Je t'aime .

余风久此时,从身后环抱住了江寄。

“这句法语的意思是,「我爱你」。”

第一百十八章 “……帮、帮我。”

“自从上次你的耳返没有声音之后,我就总是担心。”余风久光是回想起那晚演出结束,江寄下台时趔趄的步伐与苍白的脸色,心里就不住泛疼,“我真的害怕万一哪天耳返漏电……”

江寄见余风久竟然真的快哭了似的,连忙伸手将余风久揽住,余风久顺势便埋在江寄的肩膀上,江寄则是一下一下地轻轻揉了揉余风久的头,颇有安抚之意。

“很喜欢,谢谢你。”

余风久闻声,抬头,竟有些湿漉的眼睛看向江寄。

江寄是笑着的,眉眼弯弯,很是温柔。

“真的,谢谢你,余风久。”

江寄捧住余风久的脸,在余风久的额头上,印下一个轻吻。

甚至有些虔诚。

“只有「谢谢」吗?”余风久用力眨眼,将有些模糊视线的眼泪挤掉,语气可怜地问道。

余风久盯着江寄的目光直白无比,盛着足以满溢出来的赤/裸/裸的爱意。

江寄自然知道余风久是什么意思,于是语气更软了道:“我也爱你。”

余风久看着江寄张合的唇,俯身凑得更近了一些,吻了上去。

次数多了,两人的吻技总归不再像之前那么青涩了,以前总是要等一个漫长而热烈的吻结束之后才有机会长喘的江寄,现在已经能与余风久边接吻边换气了。

两人都顾忌着还要上舞台,都小心地收敛着牙齿,生怕如同第一次接吻那样,情动之时连嘴唇被咬破都不知道。

吻得并不很激烈,更不敢在彼此的肌肤上留下吻痕,难免有些束手束脚,不甚尽兴,只是「啧啧」的水声在只有他们二人的房间里格外清晰,令彼此都有些不可避免地红了脸。

厮磨的唇瓣分开之后,江寄只觉得浑身都热,眼尾湿红地看向余风久。

颇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。

余风久看着,喉结滚动,牵着江寄的手,带着江寄带到床沿坐下,俯身,在江寄山根的小红痣处落下一个吻。

余风久一触即分,支吾着说要再去洗个澡。

江寄点点头。

等到余风久裹着潮冷的湿气出来的时候,便看见江寄坐在床上,裤子已经被蹬到了地上,身上只剩下一件松垮的丝绸睡衣,随着江寄的动作晃动。

裸露在外的皮肤因为体温的升高而泛着粉,